皇甫庆回宫后,把所有的御医都找来为他诊脉。
邬罡正候在一旁,一颗心吊在半空,就没落过地。
诊脉完毕,所有御医得出的结论都一样,皇上身体康健,没得病也没中毒。
皇甫庆一指邬罡正,“给他也瞧瞧。”
邬罡正心道,总算是轮到自己了。
一轮脉诊下来,除了有些纵欲过度,众御医也没瞧出什么异常。
邬罡正一张脸臊得通红。
皇甫庆心烦,把御医通通轰了出去。
“邬爱卿,蛇婆的那些徒弟就没有一个活着的?”
“要是有活着的,微臣早就找来了。”
皇甫庆那个悔呀,早知就不出宫去演这场戏了。
“二弟是真该死,养了上官子坤那个疯子。”
邬罡正一摊手,“谁说不是?”
那两根银针牢牢扎在二人的心上,使二人坐立不安。
一整日,皇甫庆处理国事都心不在焉。
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什么病,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小。
临近傍晚的时候,本已出宫的邬罡正又折返回来。
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安,“皇上,外面都在传……”
他声音发虚,听起来有气无力的。
皇甫庆不耐烦道,“传什么?”
“灵堂之所以起火是因为聿王的诅咒……”邬罡正越说声音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