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他怕痛,所以拍着x脯保证。
他凝视我几秒後,凑上前抓着我的领口柔声的威胁“如果不痛不爽,我会上了你”然後就脱了衣服去洗澡。
那刻我懵了都,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,但耳边传来的淋浴声却都是真实。
他大抵是个疯子吧,被酒0模糊的脑子像浆糊一样难以思考,只能草草的下了这样一个结论。
再次感受到现实的存在,是在萧晟吻住我的时候。
他的吻其实一点也不温柔,像是要跟我玉石俱焚一样,能隐约嗅到牙膏淡淡的薄荷味,还有隐匿在唇齿间的血腥味,我用力推开他。
“你这是要把我咬Si吗......”
“你行换你”萧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语调带着挑衅。
他头发还Sh答答的滴水,肌理分明的x膛就这样毫不在意的坦露在面前,一滴水珠从发梢滑落,溜进锁骨窝後再流过那鲜YAn的朱红。
我想起他那句不痛不爽的威胁,於是凑近咬住。
“嗯......”他轻声的闷哼彷若这助长幼小火堆的柴火,只使人想听更多。
边边抬头看向他的脸,一手搭在他肩上,一手抚上颈部的突起,霎时,萧晟撑在身後的手一只按在我手掌上,带着我在那小圆上打转按压,然後渐渐往上,最後掐住那白皙脆弱的颈部。
他轻轻地凑在我耳边说道“你看,用力的话,我会Si喔。”
那带着戏谑意外的话语充斥着发话者自毁的慾望,他是渴望Si亡,还是享受与Si亡共舞的过程?
但是我知道,手掌下跳动的脉搏表示着生命的蓬B0存在,温热的吐息,因兴奋而发红的脸蛋,这是多麽的迷人,所以他还不能Si。
“你是不是特别想Si啊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他的一举一动好像在刀尖上跳舞的舞者一般,舞姿美丽绚丽,一不小心就是变成红的刺眼的花朵。
萧晟没有回答我,只是继续抓着我的手往下m0,系在腰上的浴巾就这样落在床上。
他的那个东西挺好看的,一点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,丑陋、狰狞,可能美人的那话儿也似主人吧,小模样是挺清秀可人。
但我对那一点都不感兴趣,我只对他从未盛开过的秘密基地感兴趣。
俗话说,再冷淡地男人,直肠里都是温暖的,这件事完美的在萧晟身上实现了,在x口按压一段时间後,我挤上了酒店附的润滑一点点的开拓秘境,那个无人到过的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