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写是一回事，但商业出版又是另一回事了。「赵子乔，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！」虞又琳认真地说。「你这麽多年没看过我的故事了，甚至也没看过我的，怎麽能这麽简单的叫我要有自信？」赵子乔扯了扯唇角。或许是因为虞又琳现在很顺遂，才会如此有自信，也能抱着乐观的心态看待赵她吧。就连看过自己作品的乌沙都对她说当兴趣就好，怎麽眼前的虞又琳对自己这麽有信心呢？「那还不简单？光看你以前的作品就知道你的功力，就算现在没有进步，至少也有以前的底子吧？」虞又琳歪着头，说得理所当然。「你不知道还有退步这种事情吗？」「退步是完全停滞的人才会发生的。你说你漫画画到大一，之後开始改写，一直到现在都还当作兴趣在写，那你肯定经过大量的练习，功力进步不少啊！」虞又琳窃笑着朝她伸手，「让我当你的第一个读者好吗？」赵子乔顿了下。她的第一个读者，是霍易硕。「不是第一个读者了啦。」她笑了声，「我大学参加过b赛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了。」「哎呀，迟了一步。但也没关系，让我看看其他没给别人看过的作品吧。」虞又琳撒娇着，拿出手机与赵子乔交换了联系方式。於是，回家後她把一些短篇，还有刚写完的长篇传给她看。她并没有期待得到什麽回应，但短短三天，虞又琳便回了讯息——「我拜托你，听我的话，拿去投稿吧。」「你一定会成功的。」「因为你的故事太好看了！」为什麽她会成为家？不过是这些年来日积月累的稿件，在某个日常的下班时光，将这些创作寄给了一个老朋友看。而因为那位老朋友的几句话给了她信心，并b迫她去投稿，然後，就有了後来大家所认识的家子乔。***「我的天啊，肚子有够撑，我现在真的不能再吃得这麽饱了。」胤民往後瘫坐，试图解开K头的皮带。「形象呢？」赵子乔笑着说。「现在我男朋友又没有在这边，要什麽形象啊！而且我连续工作十六个小时，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形象！」胤民吼着，浮夸的表情让楚煜函与赵子乔都笑了。「时间也差不多了，回家吧。」楚煜函拿出手机叫车，胤民耸了耸肩。他们在清粥小菜餐厅前告别，虽然胤民抱怨着男友，但男友还是在这凌晨时分过来接他。「再见啦～」胤民在副驾驶座上与他们道别，而驾驶座的男友也腼腆地与他们颔首。「他总是喊着与男友有问题，但是明明就很相Ai啊。」楚煜函感叹。「正是因为还有Ai才会抱怨，要是什麽抱怨都没了，那才真的无法挽回了。」如今，她就有一点这种状况。但是她还是Ai着楚煜函，也还在乎着，所以才会这样跟踪他。要是发现了呢？要是楚煜函真的外遇了呢？她到底会怎麽样，她也不知道。只是目前她真的……一点都抱怨不出任何关於楚煜函的事情。「那你对我有抱怨吗？」楚煜函笑着反问。「嗯，没什麽好抱怨的。」赵子乔也老实说。「这样是好还是坏呢？」楚煜函用肩膀推了她一下。「谁知道呢？」赵子乔扯了嘴角一笑，低头看着自己的娃娃鞋头。她明明稿子就很赶，明明就能待在家里好好写作，她明明也有足够的经济能力，要是楚煜函真的外遇并要离婚，她再Ai也能够成全离去。她其实根本可以待在家里等着楚煜函外遇的事情曝光，再提出离婚告诉获得赔偿。这些事情她理智上都知道，那又为什麽，她现在会站在这里眼演着别脚的戏，让自己的稿件赶不上截止日，成了这可笑的模样？她抬头，看着楚煜函的侧脸。这个她深深Ai着的男人，她无法想像有一天会与他分开。「那你呢？」她反问。「对你的抱怨吗？也没有耶。」「不是。」赵子乔一笑，「你後悔结婚吗？」「不会啊，娶到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决定。」楚煜函的眼神如此真挚，声调如此恳切。他没有说谎。或许男人就是一种能一边心里深Ai着某个nV人，又一边与另一个nV人谈情说Ai的生物。她，是哪一边的nV人？「欸，你上次说楚煜函最近怪怪的，具T是什麽事情？」虞又琳再次传来讯息，但这则讯息赵子乔并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