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王想也不想就回答,颜止得到这个答案后很快速的就接了上去。
“那殿下喜欢我。”
不带疑问,简单的陈述事实,宸王动了动嘴唇没来得急说话,就先被颜止接下来的动作给震惊的愣在原地。
颜止仰起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宸王的脸侧,嘟囔道:
“那先给殿下留个印记。”
薄唇与脸侧的接触一触即离,酥麻的触感却好似从脸侧的皮肤上一直满眼至四肢八骸,心头好似掀起了狂风巨浪,震的宸王的脑袋直发懵。
好不容易回过了神,看见颜止靠在他怀中笑颜如花的模样,低声道:
“你……”
颜止就像是洞察了宸王的心中所想,“殿下可是要怪奴才不矜持,那就罚奴才再亲一口可好?”说完不等他回答,在另外一边也亲了一下。
“无需自称奴……也无需唤我殿下。”
之前宸王便想同颜止说这件事儿,‘奴才’这种自我贬低的称呼,落入宸王耳中莫名刺耳。
颜止靠在宸王宽阔的胸膛上闷笑,本身就是调戏殿下时才这般称呼,宸王看起来再正经严肃不过的一个人,但细看便会察觉到,逗弄他时偶尔会耳尖泛红。
“殿下也从未告诉过我你的名讳,莫不是要叫王爷?”
并无差别的两个称呼被颜止一本正经的问出来,眼中的狡黠,轻而易举便能瞧得出来。
宸王的名讳尊贵,除了当今皇上以外无人能唤他,上一世颜止跟在宸王身后许多年也未曾听旁人喊过,唯一记住的还是在登基大典时。
“算了,还是叫殿下吧。”
宸王想说的话在听见颜止这么说后又默默的咽了下去,颜止高兴便好,称呼随他喜好。
颜止歪在宸王格外宽敞温暖的怀中,鼻尖是宸王惯用的熏香味道,龙涎香的香味厚重,宸王只在殿内燃,味儿不重也不刺鼻,轻轻浅浅的香味儿让人很安心。
宸王伸出手僵硬的揽住颜止的腰,手刚被颜止察觉到动作,颜止就低头瞧了一眼,转而将手伸进宸王的掌心中,十指紧扣。
曾经宸王十五岁便上了战场,常年舞刀弄枪掌心留下了一层薄茧。
颜止的手一贯只舞文弄墨,皮肉娇嫩瞧着便知道是从未吃过苦头的主儿,被宸王宽大的手掌包裹,厚重的踏实感让颜止控制不住的喟叹了一声。